今天,小編接著給大家介紹蠟染,看得出來,好多小伙伴還是對蠟染有一定的興趣的,那么,今天小編給大家介紹一下蠟染的文化現象和發源地。
苗族蠟染的文化回歸現象
1981年7月,“中國貴州民間工藝品展覽”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展出,以苗族蠟染為主體的圖案集《蠟花朵朵》被丹麥國家博物館作珍品收藏。1982年5月,“中國傳統技術展覽”在加拿大多倫多市的安大略科學中心隆重開幕,大廳中央,蠟染制作技術富有藝術性和獨創性的一道工序--蠟畫表演,吸引了成千上萬的觀眾。人們都以搶先一睹中國苗家姑娘楊金秀精湛的蠟畫技藝和嫻熟典雅的東方色彩為快,從中領略中華民族數千年古老文明的真諦。他們觀賞、贊嘆,稱苗族的蠟染是真正的“東方藝術之花”,是當代民間工藝的高水平。稍后,苗家姑娘王阿蓉、楊芳先后被邀到美國、香港等地表演蠟畫技藝,引起轟動,被譽為“蠟藝師”、“蠟花小姐”。短十、短的數年間,貴州苗族蠟染遠播歐洲、亞洲、非洲、拉丁美洲和大洋洲,不僅供藝術家們的欣賞、評價,而且在國內外廣大人民群眾中成為一種生活時尚,產生了強烈而廣泛的影響。
為什么從深山中走來的苗族蠟染能一步跨出國門,引起另一個陌生的群體的關注和羨慕并成為流行時尚呢?
這是因為,傳統苗族蠟染在現代社會中如同一股清新的風,令現代人感受到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處與溫馨。它的價值與其說是來自于自身,毋寧說是來自不同社會文化的同構與藝術潮流的推動作用。換句話說,“苗族蠟染作為一種特殊的文化產品,它并不單純是苗族社會生產功能或自然規律的凝固形式,還滲透著一種普遍的自然因素,即既普通又特殊的個人感受。它屬于人類自然稟賦中的心理遺傳信息,是積淀于深層的集體無意識”。
苗族蠟染由民間世俗生活走向現代藝術潮流,是兩種不同文化自身失落與交互作用的結果。不同的人出于不同的文化背景,引起對苗族蠟染不同文化層次的思考,并共同表現為一種文化回歸意識。但是,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這種回歸意識都不是向其原有文化圈的回歸,而是向人類文化深層意識中尋找生命動力的回歸;不是對自身文化的留戀與自我陶醉,而是站在歷史的角度俯視;不是對這種古老文化藝術形式的獵奇與玩味,而是對藝術真諦的深層探索。
從苗族傳統蠟染中汲取靈感,已經成為現代蠟染藝術家、面料設計者、服裝設計師們關注的課題。相對傳統蠟染,現代的蠟染藝術家更注重表現時代特性,從文化的積累和向更高文明的演化著眼,并主要表現現代科技與社會經濟的發展所帶來的觀念上的新突破,將傳統蠟染的神韻與現代時尚生活完美地結合起來。
蠟染發源地
了解考察蠟染的起源是理解蠟染本質的必要環節。任何技藝的起源和人類的勞動都是同步的,它包括人類發現的自然中的各種效應和人類的操作經驗,蠟染技藝的起源也是如此。
埃及
埃及是古代文明的搖籃,它獨特的地理位置使其能夠同時吸取東西方的各種文化,成為早步入文明的古國之一。藍靛在公元前2400年的古埃及及第五王朝就已經作為防腐抗菌劑使用,公元前1世紀的羅馬學者普利尼斯在《自然史》中,描寫了埃及人浸染織物時用蜂蠟訪燃,并稱這種方法為“古怪的”,這說明早在相當于西漢時期的埃及,蠟染技藝就已經廣為流行了。英國L.W.C.邁爾斯主編的《紡織品印花》中認為,埃及蠟防花布早在公元前1500年已聞名遐邇。因此,埃及應被認為是蠟染的發源地之一。
印度
印度是上早使用棉纖維的國家,而且印度早在公元前5世紀就已有從藍草中提取靛藍染棉紡織品的記錄,因此棉織品的印染術也可能發源于印度。雖然印度氣候潮濕,很難發現古老的織物殘片,但從其他地區出土的蠟染棉織物可以判斷,印度曾擁有高度發達的蠟染文化。趙豐教授在《絲綢藝術史》一書中考證了新疆民豐地區尼雅出土的繪有半裸女神像的蠟染棉織品,根據神像頭后背光具有印度文化的因素,認為蠟染工藝在東漢時已傳入中國西部邊陲,印度應是蠟染的起源地之一。
中國
我國無疑也是蠟染發源地之一,從大量史料記載和古代繪畫中可尋覓一些線索。發掘出土的精美的蠟染實物更是提供了有力證據,且把我國蠟染起源時間大大推前。陳維稷教授主編的《中國紡織科學技術史》認為,蠟染起源于西南少數民族,可追溯至秦漢之際,當時已利用蜂蠟和白蠟作為防染材料制作出白色圖案的印花布,早于印度和埃及好幾百年。美國人杜馬斯 法蘭西斯 卡特 在其所著《中國印刷術的發明及西傳》一書中說:“現存中國的早期蠟染實物,比埃及、日本、秘魯、瓜哇所發現的實物要早得多,特別是在敦煌石窟和新疆吐魯番出土的蠟染實物足以證明。”
馬來群島
馬來群島蠟染產業的優勢使其他也被認為是蠟染起源地之一,美國人費雷斯特所著《蠟染》一書中也提到蠟染發源地在瓜哇,至公元1515年以后,到那里旅行的人才把蠟染技術傳到各地。
以上這些地區被認為是蠟染的發源地,一方面是因為這些地區限制的;蠟染技術高超且工藝保存完整,另一方面原因是有出土文物或者文獻資料可供佐證,至于在已經消失了的文明中是否有蠟染技術就不得而知了。